十八问（下）
故事背景为【楼诚】《十八相送》
凉河晚报：你们谁是……
明楼：我。
凉河晚报：怎么决定的？
阿诚：我不能越级。
凉河晚报：你现在是上级了。
阿诚：军事指挥权在大哥手里，我不能越权。
凉河晚报：这个和工作不一样。
明楼：道理是一样的。
凉河晚报：有没有想过可以不这样？
明楼：越级和越权就从来没少过。
阿诚：也只是越级和越权。
明楼：那还想越什么？
阿诚：想都不行？
凉河晚报：第一次是什么时候？
明楼：阿诚21岁。
凉河晚报：什么地方？
明楼：作为任务地点租下的公寓。
凉河晚报：是在计划中的，还是意外？
明楼：对他来说也许是意外。
阿诚：对明台来说是意外。
凉河晚报：对第一次有什么印象？
阿诚：大哥真的是第一次？
明楼：他真的是第一次。
凉河晚报：之后说了什么？
明楼：试探我的行动计划。
阿诚：大哥就生气了。
明楼：不懂事。
凉河晚报：有没有印象深刻的一次？
阿诚：大哥手臂上有枪伤，衣服是我脱的。
明楼：就为这个？
阿诚：裤子也是。
明楼：后来分开了五年，他只能惦记着那次，所以印象最深。
凉河晚报：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幻想？
明楼：他长大以后。
凉河晚报：更具体一点？
阿诚：有了明台以后。
明楼：快长大还没长大的时候，你对他说话，或者不说话，都有可能泄露什么。有了明台就不会了。
阿诚：看着我的时候，我就好像没穿衣服，什么都瞒不住。
凉河晚报：有过什么样的幻想？
阿诚：喜欢一个人会有的那种。
明楼：他不是说了。没穿衣服。
凉河晚报：喜欢他身体的什么部位？
明楼：审美角度，还是实用角度？
凉河晚报：可以选两个。
明楼：手。
阿诚：白天喜欢的，还是晚上喜欢的？
凉河晚报：不一样么？
阿诚：眼睛。
凉河晚报：评价一下他的技巧。
明楼：没和别人试过，不好评价。
凉河晚报：就和你比。
明楼：和我比，他不需要技巧。
阿诚：也需要。
凉河晚报：评价一下自己的技巧。
阿诚：好的下级、好的下线，千千万万，可是，都没有我明白大哥。
明楼：不谦虚。
阿诚：随大哥。
凉河晚报：他诱惑过你吗？
阿诚：在医院养伤的时候试过。
明楼：还没学会走就想跑。
凉河晚报：成功了吗？
阿诚：没成功。大哥生气了。罚我了。
凉河晚报：后来不敢了？
阿诚：敢。为什么不敢？不成功便成仁。
明楼：谁告诉你，没成功的。
凉河晚报：有任务需要他在身体上作出牺牲怎么办？
明楼：他肯告诉我，就想办法制止。不告诉我，就当不知道。
阿诚：至今没遇到过。
凉河晚报：不告诉你的是什么？
明楼：给邻国暗哨画过人体。
阿诚：画的是别人，我没牺牲什么。
明楼：我牺牲了。
凉河晚报：他对于你来说有多重要？
明楼：这一行的规矩，就是永远不能放下戒备，我把没戒备的那部分交给他了，从来没有这么个人，也不是不能过，但是有了，他手里攥着我的一部分，我又要不回来，就不能让他跑了。
阿诚：我攥着哪部分？
明楼：你想攥着哪部分？
阿诚：不能都给我么？
明楼：拿来做什么？
阿诚：值钱。
（完）